patr 1
有些害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那个样子。
不明事理，一意孤行，暴虐为性。
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对于自己想要而不属于自己的就要用尽一切手段占为己有。
那个样子我还是有一些记忆的。
是远比现在的我要强大的姿态。
虽然不明事理，虽然一意孤行，虽然暴虐为性。
却比任何人都要喜爱着一切，所以发誓着要保护一切。
把一切占为己有然后默默守护着一切。
比起这样软弱的我要强太多了。
细节？
不清楚...想不起来究竟是怎样的竞争，我居然可以赢。
赢了那绝不可能赢的姿态。
那份强大...
那份美丽...
那份冲动...
那份坚韧...
不可能赢的，就算是哥哥与之为敌也不可能赢的。就算是整个魔界与之为敌也不可能赢的。就算是现世加上魔界与之为敌也不可能赢的。
如果有条规约束，就打破条规；如果有法则制约，就破坏法则。
一切以自己的意志为原则，主宰并控制一切。
....
害怕了。
我看着夜幕下的城市，不经意间瑟瑟发抖。
像深海恐惧症一样，不知道在哪幽暗的深海会存在着什么。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恐惧着。
深渊...不断地向下，从期初的微弱光亮越来越暗直到伸手不见五指。
猛然间感受到周围水流的变化，当反应过来时一只巨大的瞳仁已经紧紧凝视着你。
绝望过后是更加绝望。
巨大的瞳仁被吞噬，尖牙闪闪发光。
尖牙被拉扯向深渊的更深处，从住泛起了丝丝血腥....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从黑暗的深渊中发散出的恐惧。
“唔....”不知觉地发出了这样软弱的声音。
枫很明锐地察觉到了，问道“音华在害怕着什么吗？”
“诶？没什么...哈，我还会有什么害怕的吗？”
“可是你的语气明明就是在害怕什么的语气。”
“怎么可能！我什么也不会害怕的！这样的话题到此为止！”
刻意提高了音量，有一些像是争吵的语气。
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不想让别人发现我的软弱。
任何人都不可以，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以。
不知道是出自什么心作祟，这种想要努力维护自己的形象的心情。
其实也许早已被别人发现了自己的软弱之处
即使是这样也要伪装下去，不要被人发现那已经瑟瑟发抖的自己...
不可以害怕。
因为...因为.....
温暖的感觉。
像是从背后被人拥抱一样。
架在我的肩膀上的双臂是如此柔软却又如此纤细，背部传来的感觉也并非坚硬的肌肉而是那种软绵绵的温暖。
带着特有的气息，悄无声息般地就像是黑夜一样的气息。
“没想到还有令你害怕的情况呢。”
从耳边传来的话语，像是安慰却又充满了相当的嘲讽。
“谁会害怕啊！真是的连你也觉得我在害怕吗？露娜。”
没有错，是那个家伙。
说是挚友也不过分，我最为亲密的同伴。
“嗯，是我呢。见到我还不能高兴起来吗？诶~难道是有男朋友什么的就把我忘记了？这可是坏孩子的做法呢！坏孩子就必须被惩罚，所以音华就乖乖地让我抱住吧！让我好好闻一闻你的味道...啊啊不行..会上瘾的..不行..啊~唔~..”
“警察叔叔，这里有变态。”
我冷静地说道，还不忘用肘击狠狠地给她一点颜色。
“音华，这是？”
对了，还没有给枫介绍一下。
“我就是音华最好最好的朋友呢。”
只不过露娜抢在我之前说道，话说她在自信个什么劲。
“抖M？”
“喂，哪有初次见面就说别人是抖M的！我可是我等一族的王！你见过抖M的王吗？不知死活的少年。”
“之前...”枫停顿了一下“之前好像听黎音说过似乎音华有一个抖M挚友来着，就是你吧？”
“到底是怎样的先入为主思想？还有少年那可不是抖M，只不过我与黎音在一起的话..嗯..我就是被欺负的对象呢。但是！如果和音华在一起的话音华就是被欺负的人了！”
这样自性的说完后双手伸向了我的脸庞，当然她的这一点小伎俩还是被我识破了，为了教训她的自大我狠狠得施以还击。
具体打出了怎样的combo，也许是她最清楚吧？
不得不承认体术是我最不擅长的，因为平常不怎么运动的缘故，就算是我全力的一拳对于别人而言也只是有点疼这种程度。
露娜却很认真的回避着我的攻击，为了不让我失望故意撞在了我的攻击上，虽然根本不疼。
然后呢...很简单，被反手掐脸了。
唔唔唔...
唔唔唔...
嗯唔唔唔唔嗯..
“够了吗！”
“不够！”
“够了！”
“不够！”
“我生气了！”
“你生气也不够！”
“拿你没办法...”
既然放弃了，就只有被好好欺负的份了。
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攻受是因人而异的。
也许说攻受有点过分了，就是如果是两个要好的人在一起的话总有一个是欺负者，另一个是被欺负者。
欺负并不是那种暴力意义上的欺负，要硬说性质的话更像是幼儿园小朋友之间打架一样，挠挠掐掐，捏捏脸，最过分的也不过是袭胸而已。
当然异性之间，尤其是男性对女性袭胸的话很有可能被当成变态。
那样会很无奈吧。
不过露娜不是那种会做过火的人，让她捏捏脸的话自然就会放过我。
从来都是如此，不曾改变过。
正如我所想的一样，露娜很快就觉得无聊了。如果我不故意配合的话她就会这样子。
我究竟被欺负成什么样子才得出了这样的经验。
...突然感到有些伤心了。
嘛，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这样软软弱弱的性格被欺负也是很正常的吧。
但愿是吧。
软软弱弱的我。
....
想要去改变什么，环境却制约着无法改变。
算得上是可悲，也算不上是可悲。
可悲的是改变不了什么。
不可悲的是这样的我也会让别人感到快乐吧？
嗯？
似乎之前也有过这种心情。
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啊啊对了就是将要分别的那会吧。
那算得上是我最为落魄的时期了吧？
明明想要反对很多事情，却无力而为。
用一种低的姿态去让别人获得幸福什么的....
不过也只有过露娜这样的人提过无理要求，其他的人全部被挡在了我的宫殿之外。
这一点还是要好好感谢一下那几个人了。
趴在塔顶的栏杆上，俯瞰着下方的风景。
苍穹之剑还是这样的高耸，感觉地面上的东西就像是蚂蚁一样。
高楼是蚂蚁堆砌的巢穴，汽车是蚂蚁们结伴出行，而行人就完全如同蚂蚁一般的存在。
渺小，太过于渺小。
对于整个自然而言，人类就是如此渺小。
所以蚂蚁才会联结成社会，以社会这样强壮的姿态去对抗更为强壮的自然。
所以才会有如此明亮的夜景，以科技的光亮去点燃黑暗的长夜。
所以才会去不断发展自己，试图使自己变强而独立。
真是令人折服的勇气。
我看着连接成线的光影，依旧不停地胡思乱想着。
放弃攻击我的露娜和枫找到了共同的话题在谈论着什么。
不过我也不应该去干涉，虽然两人都是我最为信任的人。
正是由于这种信任，所以我才不应该是好奇他们在谈论着什么。但是这种好奇心却不断折磨着我。
不行！
但是好想知道啊。
不可以！
真的好想知道，就偷偷听一下子可以吧？
禁止！
你怎么可以这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
...
变得很奇怪了？
自言自语吗？
不不不是，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是人格分裂吧，对吧？
对对..就是那样的感觉。
等等....谁？你是谁？
我，我就是我啊？说起来我问自己是谁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
自己问自己..
嗯，我在想什么呢。
还真是奇怪啊。
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
不会出现的，那家伙不可能出现的。
那样的姿态是不可能出现的，我就是这样软弱的人啊。
不断逃避着，应为没有赢的自信而不断逃避着。
在漫长的逃避过程中躲过了那样无止无休的纠缠，就像是伤疤慢慢好起来以后忘记了疼痛。
不会有事情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就算仅仅是安慰自己也可以安心下来吧。
嗯？他们谈完了吗？
收拾一下有点凌乱的思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对话。
“呐，音华，有没有想要回魔界去看看呢？”露娜很直接地甩出了问题。
诶？
“怎么会想回去？”
怎么想回去？
我已经放弃掉那里的一切了。
名誉，地位，身份，权利。
领土，臣民，资源，宫殿。
甚至是我的朋友，一切的一切我都放弃了。
为什么会想回去？
“我不想回去，从以前到现在一直不想。”
我很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
“不是吧？”露娜的眼神流露出笑意“你是真的想回去吧。”
“你在瞎说些什么！绝对不想回去！真的不想回去！不要再说了。”
甩下了这样的话我夺路而逃了。
为什么...
回去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
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要回到那种地方去！
最讨厌那里了！
...
还是这样子逃避着，从一开始就是这样逃避着。
挤进人群之中不让枫和露娜发现我的路线。
狭小拥挤的电梯，汗水的味道弥漫着。
讨厌的味道...如果是平常的我宁可会去步行走下这里。
就算是累的无法动弹。
...
我是为何要做出这样的选择？
慌不择路吗？我到底在慌乱什么。
回到魔界这样简单的话题就让我慌乱如此吗？
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种讨厌的感觉。
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
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
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
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
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
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
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
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还是想回去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怎么知道啊！
这样的心情我也无法弄明白啊！
虽然..装作自己毫不在意。
但是那里的一切我都在默默关注了。
不想回去..
想回去。
我不知道啊！
停留在电梯的出口，任由人流将我冲散。
就这样驻足在这里吧。
不要再让任何问题打乱我的心境了。
谁也好。
我一个人在这里也蛮不错的，这里也是属于我的吧？秘密基地，隐藏房间什么的我还是知道的。
不被人发现就不会被打扰了吧。
我这是怎么了？
从刚刚开始就变得很奇怪。
自言自语也是
胡思乱想也是。
还是那个原因吗？
那个，我。
不论我是否意识到，另一个我的存在。
双生犹如光影，我支配着自己，我也被自己所支配着。
恶寒的感觉。
果然还是无法逃脱那家伙的支配吗？
可恶！
都是那家伙的错，心境变得很奇怪也是那家伙的错！随便地发火也是那家伙的错！
“音华？你怎么了？”枫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不要靠近我！”不明事理的我用着充满怨气的语调说着。
“在说什么蠢话，变得这么奇怪还是因为上午那件事吧！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就好了我们都可以帮助你啊。”
“不需要！这..这次是我..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们谁也帮不到我！”
明明选取了绝对不可能是我所选择的路线，为什么还是被这么快追上了？
本来想一口气跑到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但是为什么停驻在了这里。
是我做出的决定吗。
还是说是自己做出的决定。
果然是被迫自己停下来然后被追上吧？
是这样的吗？
枫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又些沉甸甸的感觉。
不宽厚，却足够的温暖，垫在肩膀上的重量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
失态了。
“是什么让你担心成这样？音华。我不是说过的嘛，有什么事情我们来帮你承担。”
“但是..真的”
说不出口，自己和我的事情。
我也不明白。
总之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成了像是蚊子一样的支支吾吾。
身体不受控制地像前倾去，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感受到温暖。
枫的手臂从背后把我揽住，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只是轻微的用力就让我无法站立。
向前倾倒的无力感，在一瞬间让我产生了置身于毫无重力空间的错觉，在对自己无力而悲伤的同时任由重力的法则拉扯着我，直到倒下。
并没有倒下。
被揽入怀中的感觉。
令人安心。
是这样的吧。
约定好了永远，所以这样子的困难也算不上是什么吧。
请让我再次相信你吧。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part 2
“早安。”
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试图去寻找声音的来源，除去一片黑暗之外我什么也没有发现。
就算是这样出于礼节我还是回答道“早安。”
“嘿嘿。”
“？”
对这样的笑声十分不理解，这样正常的对话应该没有任何笑点吧？我继续追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被你这样无趣的人说来还真的没有什么可笑的了。”
“无趣？你在说我很无趣吗？”
“不单单是无趣这么简单，如果你只是无趣的话些许我还能忍受，但是你，太没用了。”
“没用？你又是谁，为什么说我没用？”
“什么也做不到，对吧？很无力的感觉，在逃亡的时候也是，在安定的时候也是。
不知道这样的无力感觉会压迫你多久？但是啊，我，已经无法再容忍这样没用的你了。
为什么不去试着死掉呢？
我会替代你的，会好好对待所有人的，也会好好和枫遵守约定的。而且，我要比你强大的多，在面对所有事情的时候我都可以轻松化解，对吧？我。”
“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如果你只是说这些的话，我可要走了。”
“等等！为什么要这样就走了！明明我是在威胁你！威胁明白吗！”
“诶？威胁？不太明白....”
“真是愚笨的家伙。既然这样我就最后好心劝告你一次吧，不要给我留一点破绽，一点也不要。否则，你会彻底消失的。”
“多谢劝告，那么再见了，有意思的家伙。”
“....切，谁会稀罕你的夸奖。”
应该是幻觉，我听到了似有似无的嘟囔。
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嘴上说着威胁什么的，心底还是为我着想。
感觉得到，没有一点恶意。
嘛，这样子也安心了不少呢。
我睁开双眼。
不是白色的天花板，视线被什么遮挡住了。
颜色有些灰暗，不过在朝阳的光线中还是显得很漂亮，绮丽的绣花也好，柔软的流苏也好。应该是四柱帷帐床的顶部吧。
不是现世的家吗？
从厚实的窗帘缝隙中透过的阳光在空气中留下了明显的痕迹，被称作是丁达尔效应的现象，大概是光线穿过胶体，从入射光的垂直方向可以观察到胶体里出现的一条光亮的“通路”。
只是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如果说丁达尔效应是为了区分胶体和溶液的方法，那么对于空气而言把它称之为液是否有些不妥。
也许只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或者单单是错误的理解。
嘛，在意这些做什么？
真正应该在意的是，我现在处于哪里。
掀开夏被，我翻身下床。
用脚在地上探索着，并没有感觉到地板的寒冷，相当松软的地毯让我感受到了温暖。
摸索了一阵找到了拖鞋，因为是处于卧室这样私人的领地，所以着装也不需要过于正式，我看了看随意套在身上的吊带裙。
嗯？
衣服被换过了吗？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晚上睡着的时候还是制服。
我环视一周，房间的布局是很熟悉的。
书桌，衣柜，八音盒，位置都没有变化。
向着流进阳光的地方前进，在到达窗帘的地方停了下来。
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一口气倾泄进来把整个屋子变得明亮。
等到眼睛适应了这份亮度，我看到了与现世的水泥森林完全不同的场景。
就想是在童话故事中一样，雪白而整洁的古典城市。
虽然有着不同文明建筑混杂在一起，却不可思议地抹去掉了违和。
看似杂乱无章的街道，我比任何人都记得清楚。
哪里有甜点，哪里有小吃，哪里的风景很漂亮，哪里的建筑最别致。
哪里的阿姨过分严厉，哪里的小孩子淘气的令人不愉快，哪里的老人絮絮叨叨个没完，哪里的大人最会说谎。
哪里发生过恶性事件，哪里却又是圣者们聚居的场所，哪里可以听到美妙的歌曲，哪里是情侣们花前月下的场所。
没有错，也不会错。
我回到了，我们所誓约之地。
我们最后的归宿，乐园。
眼角有些湿润了，居然可以这样子回来。
他们...都原谅我了吗？
还是说，就从来没有背叛过我。
揣测人心这种事我怎么明白得了。
至少，回到了这里还是很高兴的，明明很高兴却压抑不住泪水。
从眼角，带有温度的液滴滑下。
湿湿的触觉...
笑着，明明是很快乐的笑着。
这样的感觉还真是让人费解。
索性把窗帘全部拉开，让更多的金色进来。
心情出奇的好。
当然就这样子出去玩是不行的，既然回到了这里就应该恢复些以往的威严才对。
不过那种东西我有过吗？
换上了在床边放着，叠放整齐的衣服，踩上了皮鞋一路小跑地到了门口。
深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深远的走廊。
没有错，就是这里，一模一样没有变化。
早日的阳光把整个走廊点亮，就和过去的每个早晨一样。
阳光照射下，盔甲，花瓶都反射着光芒。
被人好好清扫过得地方。
快步穿过走廊，从侧门溜进去。
蹬蹬蹬地跳下楼梯，像是飞一样的穿过大厅。
这里左转，然后接着左转，再右转。
眼睛因为一下子从室内而转移到室外变得无法接受起来。
当可以看到的时候，“欢迎回来。”这样的声音。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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